更新時間:2024-02-24 10:03:52作者:佚名
我是一名中師生。 我的母校是江蘇省宿遷師范學校,即現(xiàn)在的宿遷高等師范學校的前身。 當我們剛進學校的時候,我們的校園是一座還沒有完全搬遷的精神病院。 有一段時間,還有醫(yī)護人員和病人,所以我們有時會開玩笑說自己是“精神病人”(對精神病人沒有歧視)。 直到今天,每當我路過社區(qū)旁邊的精神病院時,我都會對那里的病人感到同情。 人要有平和的心態(tài),灑脫的心,要有堅強的內(nèi)心。 當然,有些患者可能與基因遺傳有關。
如今的寶龍廣場是宿遷師范學校校址。 它占地很小。 南邊是宿遷市師范學校,西邊是城西小學。 1985年重新開學時,只有兩個班。 1987年我入學時,同一條跑道上有四個班級。
以下幾個方面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一是學校主要領導人員變動頻繁,走馬燈。 慶幸的是,無論誰上、下,教育教學秩序都保持穩(wěn)定。 雖然很少有學生卷入老師和學校領導之間的“亂局”。 我一直覺得拉幫結派是一件非常可恥的事情,而拿學生當“人質(zhì)”則更可恥。
二是教師個性鮮明。 具有民主精神的施正榮、袁軍老師,具有詩人氣質(zhì)的王世民老師,胡須雕塑藝術家(油畫、書法兼?zhèn)洌埥痍柪蠋煟ò酝跖e鼎雕塑創(chuàng)作者),負責作品的薛軍老師回想起來,這些老師都是我的恩師。 好老師還有很多,我就不一一列舉了。
三是班風活潑。 我們班的整體班風具有文藝氣質(zhì)。 肖云馨和馬俊成的相聲至今仍回響在我們耳邊宿遷高等師范學校,是很多校友的談資。 我的同桌(男)書法寫得很好。 去世的蔡志軍,愛好寫小說,也是我同宿舍的室友。 還有董振武,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小個子。 至于我,由于我的冷漠和獨處傾向,我對女孩們來說是一種威脅。
四是校園生活豐富多彩。 我們班“學習”的學生很少,大家團結、活潑。 班主任袁軍曾組織全班同學騎自行車,參觀有“亞洲第一”指標的皂河轉水站,參觀乾隆宮。
五是嚴格規(guī)范實習。 當時我們的實習主要集中在小學和附屬小學。 聽課、寫教案、上課、批改作業(yè),環(huán)環(huán)相扣,一絲不茍。 記得當時實習學校的評價是能勝任課堂教學,這樣的評價是沒有水分的。
在宿遷師范學校的三年經(jīng)歷將令人難忘。 3月9日這個嚴冬,回想起來心里暖暖的,書香再次勃發(fā)!
可惜我的一些同學已經(jīng)多年駕鶴西行了。 希望還活著的人能夠做到并珍惜!

隨附的:
無錫師范大學的回憶之一:當年的賀年片

那年
現(xiàn)在是 1991 年
新年假期
同學之間
流行新年賀卡送祝福
那是一個下午
我從教室到宿舍
低溫
但沒有江蘇省那么低
低于東北地區(qū)
但我沒去過東北
無論如何,天冷了
身在異國他鄉(xiāng)感覺更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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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然遇見同學
這位同學告訴我
我的信箱里有一張新年賀卡
我感覺不妥
誰郵寄的?
這是一張什么樣的新年賀卡呢?
出于好奇
我去學校門口的收發(fā)室
我真的收到了一張新年賀卡
現(xiàn)在,那張賀年片丟了
然而,在新年賀卡上
草還是綠的
柵欄還是新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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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行車上還留著年輪
字里行間有一種同學情。
那年冬天也讓我感動
彈指間三十年
就像晨鐘暮鼓
在我心中回響
那張賀年片從未變黃或褪色
三十年后的早晨
光澤如新
溫暖我又三十九天
附:無錫師范大學回憶之二:兩條“盲流”
五一勞動節(jié)快到了,我們該去哪里玩呢?
我正在教室里,老宋走過來說,我們?nèi)ド虾M姘伞?我表弟在上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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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輕人做決定簡單利落,說完就走。 用近幾年流行的一句話來說,這是一場隨時可以出發(fā)的旅行!
理想很豐滿,現(xiàn)實很骨感。
從無錫火車站坐公交車去上海,走出火車站時,月明風清。 上海初夏的夜晚,朦朧而又浪漫,尤其是晚上兄弟倆出去的時候,有點漫無目的地。 至于老宋的表弟,此時他們距離天涯海角還遠,那時候通訊不發(fā)達。
就像兩粒鹽投入茫茫大海,瞬間就再也找不到路了。 我覺得老宋畢竟還是老練、有勇氣的。 難怪畢業(yè)多年后他就跳出了體制,闖蕩世界。 我就像一個追隨者,跟著他到處閑逛,閑逛到一家電影院,我們兩個人買了票,看了很多電影,直到電影院看完了當天的最后一場演出。
從電影院出來,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。 以我們當時的消費能力,住不起酒店之類的。 于是我們閑逛到上海火車站廣場,和來自世界各地的“盲人”一起過夜。 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住酒店。 魔都的廣場,以天為被,以地為床。 然而,這樣睡著卻并不平靜。 晚上兩三點左右,警察開始“清場”,我們兩個人和其他一群“盲人”驚慌失措,四處亂跑。
天漸漸亮了,我們不能再在火車站廣場上流連了。 這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。 于是,我們繼續(xù)“闖”進上海。
出門在外,一切都不靠譜,除了“鐵腳”。 我們弘揚紅軍長征精神。 當早晨八九點太陽升起的時候,我們這兩個“八九點太陽”就靠在外灘的欄桿上眺望遠方。 魔都因為我們的“魔性”而更加魔幻。
靜安寺你必須沉浸式體驗,虹橋機場你也必須去參觀一下吧? 事實上,在靜安寺,我們聽僧人念經(jīng),聲音確實不尋常。 對于虹橋機場,我們有點烏托邦,最終放棄了不切實際的“夢想”。
五一假期結束了,太陽快要落山了,我們只好擠上開往上海火車站的公交車。 車內(nèi)只能用一個字來概括:擁擠!
到了檢票口,我只能用兩個字來表達:排隊。 這次排隊持續(xù)了大約三個小時,也算是成功了!
沒什么好說的,我們在車上回來的路上已經(jīng)筋疲力盡了。 如果不是旁邊的乘客提醒,我們早就跑到西方去取經(jīng)了!
至今我還記得下車時那碗面條是多么的美味。 到了學校,門關著,我和老宋只能翻墻進去。 不過宿遷高等師范學校,宿舍的門也被鐵將軍關著。 想要進入宿舍,唯一的辦法就是爬上窗戶到二樓。 幸運的是,夜里勤奮學習的同學們把兄弟們“拉”上了一個臺階!
兩個“盲人”的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。

附:無錫師范大學回憶之三:廚房里的炊煙繚繞
廚房里那縷縷炊煙至今還縈繞在我的心頭,溫暖著我三十多年。
我清楚地記得,我們班在班主任楊老師的帶領下,騎馬到太湖畔的稷山腳下去野餐。
深秋,道路細長,雜草搖曳。 學生們被分成幾個小組。 起初,每組都是“打架”,吃完幾分鐘后,就變成了“混合組”。 地球是一張桌子,人們或站、或蹲、或席地而坐,不坐正,沒有安排誰在上位,丑的、帥的、黑的、白的、胖的、瘦的、窮的,有錢,有魄力,不管矜持,大家都無怨無悔,笑得很開心。 第一次野餐的意義不在于吃什么、喝什么,而是“各路英雄”的心在空曠的原野上靠得更近。
第二次看到裊裊炊煙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在宿舍樓的書房里,冬天。 學生們向看門人借了炭爐,一起做飯慶祝節(jié)日。 那次,我才知道江南的芋頭和北方的紅薯不一樣。 我們看到了美好的青春,大家都說得頭頭是道、邏輯清晰。 流行歌曲也跟著廚房里裊裊的炊煙升起又散去。
最有趣的是宿舍里的男女生配對。 當時,男女學生住在同一宿舍,形成友好宿舍。 在今天的大學里,這絕對是不可想象的。 關鍵是我們都相處得像青梅竹馬。 是因為我們還不夠發(fā)達嗎? 不,我們班的每個人都是學校里“大鬧天宮”的小主人。 可見,當今大學的志向和情操是無法與無錫師范大學相比的。 或許現(xiàn)在的大學生素質(zhì)已經(jīng)和當年不一樣了,也或許是因為大學的規(guī)模發(fā)酵了太多。 男生們在女生宿舍里喝酒說說笑笑。 他們真的很幸運。 不過,大家千萬不要以為我們只是一群吃貨。 我們所接受的高質(zhì)量的師范教育在今天已經(jīng)很難找到了,班上的學生個個都是了不起的人。
這種感覺是等不及要回憶的,不,已經(jīng)成為了美好的回憶!
附:無錫師范大學記憶四號:享受優(yōu)質(zhì)教育
我們就讀的是無錫師范大學“32”試點班。 是大專水平,小學教育,不分專業(yè),文理兼?zhèn)洹?這是名副其實的素質(zhì)教育。 所謂3-2分段,是指中學畢業(yè)三年后,在學校內(nèi)部進行公開選拔,然后根據(jù)招收學校的要求確定錄取資格。 我認為它是現(xiàn)在流行的高校自主招生的前身,但又不完全一樣。
無錫師范學院的管理不像孝莊師范學院那么嚴格。 我感覺無錫師范大學對我們這些“實驗對象”非常開放,非常“寵溺、寬容”。 教師在省內(nèi)外享有盛譽。 他們心地善良,非常優(yōu)雅,而且有自己的個性。 另外,我們班的同學都不是“素食者”。 百花齊放,至少比上一班、下一班更加鋒利。 我們讓學校領導頭疼,也給學校面子。 為全國中學教師校長培訓班學員舉辦兩次專題班會,獲得好評。
我們接受科學嚴謹?shù)膶W科教學,享受開放式的“公園式”教學。 人文地理、人文歷史課可謂“游山玩水”。 如今,很少有師范生能夠享受到學校提供的優(yōu)質(zhì)教育資源。 我們不僅到無錫市縣最好的小學實習、實習,還到南京、蘇州最好的小學考察、觀摩,都是免費的,還有零用錢。 最后一個月的實習是在地級市進行,集中在最好的學校。
正是因為我們享受到了優(yōu)質(zhì)的教育,雖然我在無錫師范大學的經(jīng)歷只有兩年,但我一生都不會忘記,我們班也不會忘記!

“山居隱民宿”公眾號主要撰稿人簡介:曹志成,男,江蘇省特邀提案人,江蘇省文學批評家協(xié)會第四屆會員代表大會代表,宿遷市文學批評家協(xié)會副秘書長,宿遷廣播電視臺特約評論員、宿遷市朱銳研究會理事、《朱銳研究》編委。 出版文學作品近200部,主編《劍河——中國農(nóng)村的一角》、《報國初心》等。